2008年9月16日 星期二

敲敲蛤蜊,學會做個友善的人

敲敲蛤蜊,學會做個友善的人

小時候我很喜歡做的一件事,就是幫忙媽媽檢查回來的蛤蜊裡有沒有壞的。蛤蜊的外殼看起來都差不多,但是如果一不小心讓一個臭掉的蛤蜊混在新鮮蛤蜊中,那整碗湯就都糟蹋了,所以雖是小事 一椿,我可一點也不敢掉以輕心,並將此神聖的使命視為莊嚴的儀式 ,用虔誠又恭敬的心情在做這件事。檢查的方法是用左手先拿住一個蛤蜊,再用右手撿起其他蛤蜊,一個一個的敲敲看,如果蛤蜊敲出的聲音是結實的,就是新鮮的蛤蜊,如果敲的聲音是虛的,有點沙啞,不管它的口閉得多繄,還是臭的蛤蜊。小孩子耳朵好,很容易就可以辨別出好壞,自從母親教過我 之後,我幾乎不曾「誤判」過,也使家人每次在享受鮮美的蛤蜊湯時,都會誇獎這個「蛤蜊鑑定專家」。
所有的蛤蜊都是臭的!
有一天,母親又買回一包蛤蜊,我熟練的拿出一個大碗,開始我的鑑定工作,出乎意料之外的是:居然「所有的」蛤蜊都是壞掉的?我簡直不敢相信我的耳朵,一個一個再敲過一次,竟然仍然「沒有一個」蛤蜊是好的!那種感覺就很像一位警察到一部公車上去抓扒手,結果發現一車的人都是扒手!
我捧著那一大碗被判刑的蛤蜊去稟告母親,母親很是驚訝 :「怎麼會這樣呢?這個賣蛤蜊的從來不會騙我的呀?」
於是母親大人親自動手檢驗,這才發現原來我抓在左手中的 那個蛤蜊是壞的!難怪敲起來聲音全部不對勁!這種「原來如此」的恍然大悟的經驗,往往在孩子心中烙下深刻的溝痕,然後進入記憶的深處,等候生命的唱盤再度轉到那個相似的部位。
都遇到不好的人!
大學畢業後我開始工作,我非常的努力,對自己有些期許,也有些要求,但是有一段時間我對周圍的人都看不順眼,在我眼中,「每一個人」都有令我難以忍受的缺點,我很想改造他們,而改造不 了時,我又想躲避他們。我覺得自己很倒楣,很不幸,怎麼「都」遇 到不好的人!
正當我沉醉於自怨自哀時,心中忽然響起「蛤蜊之歌」,難不成我就是那個壞掉的蛤蜊?我聽到那麼多「別人的」沙啞之聲竟可能是我本身造成的?
按照常理,一個人不會只遇到壞人,周圍有些人對你友善,有些人對你不友善,這樣的機率最大。那我?那我可能就是那個不友善的人,我用自己的高標準去檢驗我周圍的人,看起來我對大家都不滿意,其實我最不滿意的人是我自己!我沒那麼好,別人也沒那麼差!
我忘了我震驚於這個內心的自我發現有多久,我其實很難過,原來我沒我裝出來的那麼好,別人也沒我看的那麼差。我有兩個抉擇的方向:一個是--把自己裝得更好,使得別人看起來更差!另一個選擇則是──開始學著去欣賞別人。因為只有在看到別人的好時, 我才會發現自己的好,也才能真正欣賞自己。
這是一段漫長的歷程,一開始甚至要「強迫」自己,很像視 力矯正」。要把不順眼的看、看、看,看到順眼。每當我想放棄時, 就想起那個差點害我將整碗新鮮的蛤蜊倒掉的臭蛤蜊。
幾年下來,我也體驗到原來這項能力不僅改善了我的人際關係,對於教師這個職份也有不可或缺的重要性。面對形形色色的學生 ,我如何去聽出噪音中的樂音,更進一步去判斷他的旋律和節奏? 做 不成偉人?做友善的人吧!沒想到吧?這麼一件小小的家事訓練,竟也可以影響我如此 巨大!
你,如果沒有成為偉人的抱負,至少也可以像我敲敲蛤蜊, 學會做個友善的人吧。
〈作者黃迺毓,現任台灣師範大學家政教育研究所教授〉

2008年9月13日 星期六

請接服務台

小時候,父親是我家附近最先裝設電話機的人之一,我至今仍清晰記得那具釘在牆上,擦拭得光可鑑人的舊盒子以及掛在盒子一邊,閃閃發亮的聽筒。
我個子小,搆不著電話機,只是每當母親對著它講話時,我總是聽得出神。後來我才發現,在那具神奇的裝置,竟住著一個不可思議的人物,名叫“請接服務台”。她是個無所不知的萬事通,不但能提供任何人的電話號碼,還會準確報時。
某天,母親外出訪友,我和那具住著仙女的黑盒子,首次發生了接觸。當時我正在地下室的工作檯旁玩耍,一不小心拿槌子打在自己的手指上。我痛得差點大聲哭叫,卻因家中並無他人可表同情而作罷。
我一邊吸吮著腫脹的手指頭,一邊在屋內打轉,最後走到樓梯口,一眼瞧見那電話機,趕緊從客廳拖了一張凳子,爬上去取下聽筒放在耳朵上。我朝剛好位在我頭頂的話筒叫喊「請接服務台!」
只聽得”喀”、”喀”二聲後,一個微細卻清晰的聲音傳入我耳際,「服務台」。
好不容易找到聽眾,我禁不住淚如雨下,對著話筒啜泣著說「我的手指受傷了。」
對方問:「你母親不在家嗎?」
我答道:「只有我一人在家。」我哭得更傷心了。
「有沒有流血?」她又問。
我說:「沒流血,但手指被槌子打到,很痛。」
「你能從冰箱裡拿到冰塊嗎?」
我說可以。
「去取一小塊冰來,把它按在你受傷的地方」,那聲音又說。
從此之後,一遇麻煩我就撥“請接服務台”。她會告訴我費城的地理位置,幫我解數學題目。我在公園裡抓到一隻花栗鼠,她教我用水果及堅果餵它。後來,我們家的寵物,金絲雀貝蒂過逝了,我撥電話給“請接服務台”,告訴她這個惡耗。她聽完,跟我說了些大人安慰小孩的話,可是我仍然非常傷心。
我問她:「為何這樣一隻歌聲美妙,且給我們家帶來這麼多歡樂的小鳥,最後落得只剩一堆羽毛呢?」
她一定是感受到了我的哀傷,因為這次她用嚴肅的語氣回答說:「保羅,永遠記住,牠還可以在其他的世界裡唱歌。」我突然覺得舒服多了。
又有一天,我又打給“請接服務台”。
「服務台!」耳邊響起那已變得很熟悉的聲音。
「請問【FIX】怎麼拼?」我說。
上述事件發生在美國西北臨太平洋的一個小鎮。到我九歲時,我們雖舉家遷居東北部的波士頓市,我卻一直非常懷念我的朋友。
由於“請接服務台”是居住在老家的那個舊木盒裡,我從未想過要去使用那支放在新家客廳桌上的新話機。
後來年歲雖然漸長,幼時在電話機上的種種對話的記憶卻歷久彌新。每當心中產生困惑和不安之時,我總會回想起我那位朋友往日賜予我的安全感,我終於能體會她花在我這位小朋友身上的耐心、寬容和仁慈是何等可貴。
數年後某天,我乘飛機赴西岸就讀大學,途經西雅圖,趁約半小時的等機空檔,我和當時居住在那兒的姐姐通了個電話,之後幾乎是不假思索,我又撥了另一個號碼──老家小鎮的接線生,「請接服務台」我說。
奇蹟似的我又聽到那熟悉、微細、卻清晰的聲音「服務台」。
剎那間,毫無預備的我竟聽見自己說,「能不能請你告訴我【FIX】如何拼?」
好長一陣寂靜之後,傳來那依然柔和的聲音,「我想你的手指現在該痊癒了吧?」
我不禁興奮的笑了出來。「真沒料到你仍在這裡工作」我說,「我想你大概無法了解,昔日你對我的意義是如何重大。」
她回道:「我想你大概也無法了解在那段時日,你的電話,對我有多麼重要。我自己未曾生育子女,所以經常盼望你打電話給我。」
我告訴她,這些年來是如何的想念她,並問她以後若回來探望姊姊時,可否再打電話給她。
「你一定得再打給我。」她說:「我叫莎莉。」
三個月後,我再度回到西雅圖。一個陌生的聲音回答說:「服務台。」
我說:「請找莎莉。」
「你是她的朋友嗎?」她說。
我回道:「是的,是非常老的朋友。」
「很抱歉,過去幾年莎莉因為生病,所以一直在上兼職的班,她已在五個星期前去逝了。」
在我即將掛上聽筒之際,她說:「稍等一下,你說你叫保羅嗎?」
「是的」
「莎莉有留言要我轉告你,她把它寫在一張小條子上,讓我唸給你聽。她說:請告訴他,我仍堅信還有其他的世界可讓我們唱歌。他會懂我意思的。」
我謝過她,並掛上聽筒。
是的,我的確明白莉莎的意思。有心或是無心的幫別人一個小忙,也許會佔用自己一些的時間、一些的心力,但是受到恩惠的人卻會感謝你一輩子.......
所以可以為別人服務不是一件很美好的事嗎?

2008年9月10日 星期三

再富,也要窮孩子-聖伯鐸廣場

再富,也要窮孩子

前些天,帶兒子去逛書局,他吵嚷著要我買一個精致、昂貴但不實用的鉛筆盒給他,最後我只買了一個麻雀雖小,五臟俱全的給他,他的嘴頓時呶了起來。接著,他看中一個設計小巧玲瓏,曲線優美,尺面圖案喧賓奪主地蓋過刻度的精美塑膠尺,但我買給他的卻是一把木尺。他的嘴嘟得更有“克夫”(curve)了。我不作聲,打算晚上臨睡前才透過故事開導他。
自升為人父之後,我一再提醒自己要貫徹一個與東方社會價值觀反其道而行的育兒理念─「再富,也要窮孩子!」但幾年下來,我漸感難於堅持下去,直到有一天我輾轉讀到南京大學一佈告欄上,一封署名為“辛酸的父親”寫給其上大學兒子的“匿名信”之後,才又深感無論如何都得貫徹這個理念。這封信很有轉述的價值,摘錄如下:

親愛的兒子:
儘管你傷透了我的心,但是你終究是我的兒子。雖然,自從你考上大學,成為我們家幾代唯一一個大學生後,分不清咱倆誰是誰的兒子。扛著行李陪你去大學報到,掛蚊帳、鋪被子、買飯菜票,甚至教你擠牙膏,這一切,在你看來是天經地義的,你甚至感覺你這個不爭氣的老爸給你這位爭氣的大學生兒子服務,是一件特沾光特榮耀的事。

在你讀大學的第一學期,我們收到過你的三封信,加起來比一封電報長不了多少,言簡意賅,主題鮮明,字跡通篇潦草,只一個“錢”字特別工整、而且清晰。 大二以後,從你一封接一封的催款信上我們能感受到,言辭之急迫、語調之懇切,讓人感覺你今後大學畢業時可以去當個優秀的討債人……。 最令我痛心的是,今年暑假,你居然偷改入學收費通知,虛報學費…,沒想到你竟也運用這招,來對付生你、養你、愛你、疼你的父親母親,僅僅為了能出入卡拉OK及酒吧…。

我一想起這事就痛苦,就失眠!這已成為一種心病,病根就是你─我親手撫養大卻又倍感陌生的大學生兒子。不知在大學你除了增加文化知識和社會閱歷之外,還能否長一丁點善良的心?

閱畢整封信,我想起妻懷孕時一位辛酸的父親,第一次上超音波做掃描時,我最關心的不是胎兒的性別,而是他到底是孤身上路抑或結伴而來─雙胞胎甚或四胞胎?
難以兩全其美
我執教的學校,有二男二女各取名為“歡、樂、新、年”的四胞胎兄妹。我常看到他們的爸爸拎著四份一模一樣的便當盒,在籬笆外分四次塞給四名可愛的孩子;而每次看到他們蹦蹦跳跳地回課室享用,便知道他們對便當的“內涵”相當滿意。我身為窮教員,如果孩子是結伴而來,我所能給他們準備的便當的內容,恐怕會顧得了量而顧不了質。

我之所以會有這種顧慮,主要是受華人「再苦,不能苦了孩子!」的傳統觀念所影響。直到有一天,我那移居澳洲多年的老同學回國探親,及時給我來個當頭棒喝。據他說,澳洲人民生活富裕,然而他們在信奉上帝之餘更信奉:「再富,也要“窮”孩子!」的教育理念。他們認為,在過份呵護下長大的孩子,將無法自立並且不懂感恩!

他回國的第二天,我陪他冒著風雨出外辦點事,他指著一個被包裹得像棉花團的華人小孩說:「孩子應當比大人少穿一件衣服!」他說在澳洲,即使冬天時也很難見到「棉花團」;如果是艷陽高照,母親們也會別有用心地、故意不撐開嬰兒車的遮陽棚。

我們東方家庭「再苦,也不能苦孩子!」的做法,看來有糾正的必要了。那天晚上,我思前想後,決定等將來孩子入學了,為他準備一些“其貌不揚”的便當,以窮他物質,富他精神。

不同意義的象徵
其實,以上辛酸的父親在信裏提到的不孝兒,恰恰是我們用傳統的模型:「再苦,不能苦了孩子!」塑造出來的典型“模”特“兒”。我手頭上有這麼一則資料:美國費城納爾遜中學門口有兩尊雕塑,左邊是一隻蒼鷹,右邊是一匹奔馬。雕塑所要表達的不是我們耳熟能詳的鵬程萬里馬到成功,而是象徵一隻餓死的鷹和一匹被剝了皮的馬。
原來,那只蒼鷹,為了加速實現飛遍五大洲七大洋的偉大理想,練就了各種高超優雅的飛行本領,結果忘了學習覓食,只飛了四天就活活餓死了。那匹奔馬嫌第一位主人─磨坊老闆給的活多,就乞求上帝把它換到農夫家;而後又嫌農夫餵的飼料少,又要求與其他馬對調,最後到了皮匠家─不必幹活,飼料又多,好不愜意。然而沒過多少天,它的皮就被皮匠剝下來做了皮革!

由此可窺見,一個缺乏起碼的獨立生存能力及不懂感恩的人,無論他有多大的才華,日後有多了不起的成就,都不算是一個健全的人,都是一個生命有缺憾的人。

動物界有一套超越萬物之靈的育兒理念,許多動物在它們的幼兒很羸弱時,會把它的幼崽含在嘴或在翼下,怕它們遇險而夭折;但當它們的孩子長大些,它們會毫不留情地把孩子趕離自己身邊,讓它們獨自去經風雨、練本領,甚至不給孩子留下回頭路!只有這麼做,孩子才能經得起任何風浪之襲擊,才能夠絕處逢生。

含在嘴或在翼下和趕離身邊,都是父母對孩子不同的愛的體現,連動物也深懂「慣子如殺子」的道理。再富也要窮孩子,才能逼孩子學習獨立前行,學會感恩惜福。畢竟…孩子的後半生我們不一定能參與……。

好文章,尤其這句
一個缺乏起碼的獨立生存能力及不懂感恩的人,無論他有多大的才華,日後有多了不起的成就,都不算是一個健全的人,都是一個生命有缺憾的人。

媽媽再見----務必看完,結局令人出乎意料之外!

媽媽再見

舒特曼:『走急的人看不見地上的釘子,煩惱的人享受不到幸福的日子。』

一位年輕人在超市裡買東西,他發現一位瘦小的老太太一直跟在他後面,他停步,她就停。甚至於,她開始凝視著他。她終於超越了他,並在結帳檯前回頭和他交談。「我希望我沒有讓你感到不自在,你和我死去的兒子長的太像了。」「哦,沒關係。」他很同情的回答著。我知道這個請求有點不妥,但如果你能在我離開超市以前,對我喊一聲『再見,媽』,我會很快樂。」然後她通過了結帳檯,當她要走出超市時年輕人喊了一聲 :「媽,再見」老太太揮揮手,並且回了一笑。
他很高興能夠帶給陌生老太太快樂的一天。然後,輪到他結帳了。櫃台小姐說:「總共四千三百五十元。」 「怎麼會那麼多,我才買了五樣東西。」 「是啊,但你的媽媽說你也會幫她付帳的。」這篇文章你感動了嗎? 還是大笑一場?
這是詐騙經驗分享,發生於美國。

2008年9月1日 星期一

兩粒威爾鋼的故事-網路流傳

兩粒威爾鋼的故事!!
有些人,無論在公私的場合,都很有喜感、也很有幽默的細胞,喜歡講笑話,讓氣氛變得十分輕鬆愉快!前國科會主委黃鎮台就是這一類型的人物,他有「政壇周星馳」的美譽,經常發揮搞笑的魅力;而他的朋友和同仁也都知道,他是個「喜歡開玩笑」、也「開得起玩笑」的人。


在黃鎮台主委卸任惜別茶會上,有一位官員憶及黃主委的平民化作風,經常至各科學園區視察,而跟地方鄉鎮長「混得很熟」。有一次,某個鄉長看到黃鎮台,就很熱情地從口袋裡拿出兩顆「威而鋼」,公開送給他。

這名官員說,當時黃鎮台雖然有點尷尬,也露出一副「我並不需要」的表情,但是為了不辜負對方的好意,也就隨手收下了那兩顆「藍色小丸子」,並交給隨行的機要秘書代為保管。

隔天,有人碰到黃鎮台的機要秘書時,就神色詭異、小聲地問道:「黃主委的那兩粒還在不在啊?」此話一出,原本氣氛感傷的惜別會上,全場大為爆笑;而黃鎮台本人,笑得更是大聲,一點也不以為意。

談到「那兩粒」——威而鋼,前外交部長胡志強與前經濟部長王志剛,也曾有一段「高手過招」的精采對話。在一場餐會上,胡志強透露:以前的衛生署長詹啟賢,曾送給每位男性閣員一人一顆「威而鋼」,他馬上轉送給他的好朋友王志剛,因為他認為,王志剛「比較有需要」! 胡志強一說完,全場莫不哈哈大笑。

當時,王志剛雖不否認,但也鎮定地「反擊」說——胡志強把威而鋼轉送給他,是因為胡志強他自己「吃了也沒用,不必浪費」!

話一說完,現場更是爆笑如雷!然而,胡志強豈是「省油的燈」?他立刻說,他以前住在部會首長宿舍時,最害怕碰到王志剛!為什麼呢?胡志強說,拉丁美洲人很熱情,如果有人稱讚他們身上的飾物很漂亮,二話不說,就拿下來送給對方;然而真正懂得稱讚別人的人,一定不會收下,而會說:「這個東西就是戴在你身上,才會特別好看」,使對方更開心!

胡志強說,可是有一次他在電梯裡碰到王志剛,王志剛直說他的那條進口領帶很好看,他就隨口說了一句:「那送給你好不好?」沒想到,王志剛真的拿下領帶和胡志強交換;等胡志強拿到王志剛的領帶,翻過來一看,竟寫著「外貿協會敬贈」!胡志強說,他當時真是覺得「有夠衰」,也「虧大了」!所以他每次穿新西裝,都很怕再碰到王志剛,免得他身上的衣服「全都被剝下來」,哈!幽默、風趣、詼諧,是促進良好人際關係的潤滑劑!一個懂得開懷、自嘲的人,經常大受歡迎!而在遭人揶揄、戲謔時,若也能不以為忤地一起哈哈大笑,則更能使人感受到其開闊的胸襟!所以,「有多少的雅量,就有多少的福氣!」假如,我們的人生是「苦多樂少」,那麼,我們真的需要趕快加一些「幽默的油」囉!

有一次,美國前總統雷根的幕僚幫他撰寫了一篇二十分鐘的演講稿,雷根看了之後說:「嗯,寫得很好,但是,你可不可以刪成十七分鐘就好了?」幕僚納悶地說:「可是..報告總統,這場演講,給總統的時間是二十分鐘啊!」這時,雷根笑笑地說:「我知道啦,不過,你總是要留三分鐘讓我講一講幽默笑話啊!」

一個幽默的人,真是如沐春風、受人歡迎;他不僅能開開別人的玩笑,也有肚量接受別人對他的玩笑,或是,也能適時地說出俏皮、詼諧、風趣的話,使場面變得快樂無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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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次,我從台北搭乘捷運到淡水,正當大家坐在車廂裡很沉悶時,突然聽到列車長開始廣播:「各位旅客大家早!我要告訴大家一個好消息,大家想知道是什麼嗎?」廣播聲停了幾秒,所有乘客都拉長耳朵、仔細傾聽答案..列車長接著說:「那就是——淡水站快到了!高興嗎?祝大家有個愉快的一天!」

哈,這人性化的廣播,真是有趣,也很幽默,是不是?其實,每個人都喜歡「幽默、輕鬆」,不希望「嚴肅、無趣」,因為人生已經夠煩、夠累了,幹嘛還要說教、聽訓?